网站首页 爱体育 最新新闻 爱体育app官方入口 企业文化 爱游戏安卓版下载 合作方式 联系我们
爱体育公告:
诚信为本,市场永远在变,诚信永远不变

当前位置:爱体育 > 最新新闻

旅游20年后,重新探访科特·柯本的足迹

发布时间:2022-10-23 14:53
科特·柯本(Kurt Cobain)觉得自己疲惫而又苍老。正如“涅盘”(Nirvana)的歌《为奴仆服务》(Serve the Servants)中所唱,青春期的沮丧已经偿清,但是作为影响力巨大、把朋克带入主流的“垃圾摇滚”(grunge)乐队主唱,盛名令他付出巨大代价。许多人都认为柯本代表了他那一代人的声音,但他也在与抑郁、毒瘾和疾病搏斗,这一切最终导致他在27岁那年自杀身亡。 那年我还是个21岁的大学生,在维拉诺瓦大学读书,校园电台WXVU的一个DJ是我的朋友,他在节目里说出了这个可怕的消息。我们听着广播,播放我们最喜欢的“涅盘”歌曲,喝着我们能买得起的最好的小罐啤酒,哀悼这个损失。 在柯本逝世20周年之际,“涅盘”的音乐仍然与我同在,一波又一波地在我脑海中闪回,20多岁时的岁月历历在目。 后来我看到柯本的家乡阿伯丁市计划在他逝世(1994年4月5日)的20周年纪念日之前,把2月的某日用来纪念他;还有“涅盘”将在4月入驻摇滚名人堂的消息。想到自己最喜欢的音乐家居然已经死了20年,不禁令人心神不安。我想去华盛顿州做一次旅行,亲眼看一看他的家乡,还有影响了他的东西。 因为没有现成的“涅盘”旅行线路,所以我就自己规划了一条,借助查尔斯·克罗斯(Charles Cross)经典的柯本传记《重逾天堂》(Heavier Than Heaven)来设计行程,希望这样能让我更好地去理解柯本和他的音乐。 我的柯本之旅始于西雅图多砂的周边地带一座平价汽车旅馆“马可·波罗”(Marco Polo),柯本生前的最后岁月常常来到这里,当时海洛因毒瘾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生活。根据2007年BBC的纪录片《科特·柯本最后48小时》(The Last 48 Hours of Kurt Cobain),柯本经常逃离他在丹尼-布莱尔高级住宅区的住处,到奥罗拉大街去见一个毒贩子,然后就熘到马可·波罗的226号房间去注射。 2月的一个星期一晚上,我来到那家旅馆,前台是关着的,我按了门铃。过了片刻,一扇小滑窗打开了,一个名叫乔纳森的男人探出头来,无声地打量着我,把窗子关上,过了片刻又出现在前台,身上只穿着背心、平角短裤和羊毛袜。 “科特在的时候,这地方就像狂野的西部,”他说着,给我登记了那个柯本最喜欢的房间。前台桌子后面是他的生活区,一台电视在那里变换着画面。“那时候有妓女把电视从窗口扔下去,还有毒贩子、瘾君子,什么都有。” 他在这儿已经工作了好多年,但没赶上柯本的年代。他说,比起柯本常来的那些年,这里的环境已经改善了很多。但我的房间简直像个可怕的时光机:枕头上有头发,床单估计比“涅盘”还要古老,上面还有污渍,浴巾粗糙扎人。 柯本的尸体被发现于华盛顿湖大道171号,在买下这处昂贵的住宅之前,他与妻子柯妮·拉夫(Courtney Love)住在各种各样西雅图的高级酒店里,有“集市酒馆”、索伦托酒店和如今已更名为“费尔蒙特·奥林匹克”的奥林匹克四季酒店。费尔蒙特和柯本住过的其他豪华酒店一样,并不用柯本与它们之间的这段关系打广告,但是附庸风雅的马克西酒店却热衷与西雅图的“垃圾摇滚”潮流拉关系,它有一层被命名为“Sub Pop”——这是本地的独立唱片厂牌,“涅盘”就是它发掘的。 柯本的名字经常与西雅图联系在一起,但他人生最后两年才住在这座城市。在阿伯丁与附近的小镇蒙特萨诺和霍奎厄姆,他曾在六七个家庭居住,在不计其数的地方过夜。1992年搬到西雅图之前,他在奥林匹亚写下“涅盘”许多最为人熟知的歌曲。我从蒙特萨诺开始探访柯本的许多个“家”,这是一座小镇,重要的朋克乐队“麦尔文斯”(Melvins)的成员们就是在这里长大。 弗利特南街413号是柯本在1978年年底到1982年3月与父亲一起生活时住过的地方,邻居约翰·贝尔(John Bell)站在门外,告诉我柯本的母亲曾经来这里看望柯本,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他们大喊大叫。弗利特街是柯本起步的地方,那栋朴素的百年老宅有红色的乙烯护墙板,窗子上糊着报纸,贝尔说房子似乎基本是空的。 在蒙特萨诺镇外呆了几分钟,我开车来到乡村地产活动住屋停车场,离开弗利特街后,柯本曾在这里和祖父勒兰德·柯本(Leland Cobain)一起生活。我把车停在一个限速牌旁边,上面写着“违规就得吃官司,活下来也得挨枪子”,这时一个名叫杰里的男人出来散步,他答应带我去见加里·柯本(Gary Cobain)——勒兰德的儿子,柯本的叔叔。 “我爸爸接待过从世界各地赶来的‘涅盘’歌迷,”加里·柯本说,父亲于去年5月去世后,他就搬进了这栋活动住屋,“这让他一直保持忙碌。” 我沿着奇黑利斯河一路向西,从奥林匹克高速路开往阿伯丁,这古老的伐木城市一度被称为“密西西比以西最粗犷的小镇”。 远方出现了一片烟囱构成的巨浪,面前是一个标志牌,是由科特·柯本纪念基金会于2005年创建的,上书“欢迎来到阿伯丁,保持本色”(Welcome to Aberdeen, Come As You Are)——这里引用了“涅盘”的金曲,如今已经成为这座城市的非正式箴言。 阿伯丁市长比尔·辛普森(Bill Simpson)曾提出带我做一次迷你“涅盘”之旅,但市政厅的接待员说,市长正在帮忙交涉一个僵局。 “有个疯子躲在自己的阁楼里,从窗子往外开枪,很危险,”她解释。 还没等我对她说不用麻烦市长了,她就已经给他打了电话,几分钟后,他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房间。“科特在西雅图出了名,但他是阿伯丁人,”当我们挤进他那辆克莱斯勒小型厢车的时候,他说,“西雅图接受了他,把他当做自己人,但等他自杀以后,突然之间,他就又成了阿伯丁人。我们很高兴迎回他。” 科本在阿伯丁东一街1210号的家内部。 Stuart Isett for The New York Times 我们经过东一街1210号,看一看柯本童年时住过几年的地方,当时这里是阿伯丁臭名昭著的“重罪地带”,到处都是木板搭起来的住屋。这栋有四个卧室的简陋住屋估价为67000万美元,柯本的母亲温迪·奥康纳(Wendy O’Connor)如今生活在加州,去年9月,她为房子标价50万美元挂牌出售。俄勒冈州波特兰市的“涅盘”歌迷杰米·丹克尔(Jaime Dunkle)正在筹款,想在这里建造一座博物馆,她在网站上说,希望它“不至最终落入资本主义贪欲之手”。 一位房地产经纪人带我仔细参观了这栋房子,它的广告语是“一生一次的机会,可以拥有一件摇滚史文物”。感觉就像坐上时光机,在20世纪70年代漫步。古色古香的厨房里有橘色、黑色和金色的地毯,厅里有木质墙面板,柯本 的卧室还保持他离开时的原貌:墙上有拳头打出来的洞,还有大量向他喜爱的乐队致敬的涂鸦(“齐柏林飞艇”[Led Zeppelin]、“铁娘子”[Iron Maiden]),以及他最喜欢的啤酒:Olde English 800。 辛普森先生曾经当过阿伯丁J.C.Penney商场男鞋部的经理,他今年73岁,并不是“涅盘”的铁杆歌迷,但我用iPhone播放起《领地便溺》(Territorial Pissings)——这是我手机里能找到的“涅盘”最有攻击性的一首朋克歌曲——他却一个劲地说自己喜欢这首歌。我们去看阿伯丁历史博物馆里新近落成的那座差评无数的科特·柯本塑像。这个柯本形象并不怎么讨喜,他穿着破烂的牛仔裤,一滴眼泪从一只眼睛里流下来。辛普森接了个电话,然后告诉我对峙结束了。“好消息,那人投降了,”他说。 在阿伯丁,纪念柯本的必去之地是一座小公园,2011年由科特·柯本纪念基金会开放,名为“科特·柯本着陆平台”(Kurt Cobain Landing),它坐落在青年街大桥之下,柯本就是在这里得到了《路上的某些东西》(Something in the Way)的创作灵感。他说自己在这座桥下住过一段时间,虽说大多数认识他的人都认为他并没真的住在那里,不过这里显然是他常呆的地方之一。这座小公园坐落在阴郁的维斯卡河之畔,有着奇异的魅力,里面有一座吉他雕塑;一座科特塑像,刻有《路上的某些东西》(Something in the Way)的歌词;一座纪念碑,上面刻着柯本一些有趣的引言,比如“我是行走的细菌感染源”之类;还有一个科特·柯本摆出弹吉他姿势的雕塑,以及桥下一组和“涅盘”相关的涂鸦集锦。 这次旅行结束之后,我又去了许多和“涅盘”有关的地方,包括柯本曾经住过的六个家。 科本在阿伯丁东一街1210号的家中的一把椅子。 Stuart Isett for The New York Times 我知道柯本出身贫困,但是看过他生活过的所有地方后,我才开始重新认识到他曾克服了什么,这其中包括西二街609号,戴尔·克洛瓦(Dale Crover)家的门廊,柯本曾在门廊上一个冰柜里睡过一段。 当然,当时所有认识科特·柯本的人都不曾预料到将来会有这么一天:两个城镇会为争夺他的出身之地而争斗不休。 霍奎厄姆是阿伯丁的邻居和竞争对手,它发表一份公告,宣布在2月里纪念“涅盘”,这迫使阿伯丁设立自己的“柯本日”,来“收回”科特。柯本在霍奎厄姆出生,住到两岁,他在这里的家看上去和他在阿伯丁住过的大多数地方一样凄凉,但霍奎厄姆依然是一座有魅力的小镇,虽然有些老旧。 柯本在雷蒙德的一次家庭派对上做了自己生平的首场演出,两个月后便离开阿伯丁,迁往奥林匹亚,那里相对而言更像是一处波西米亚绿洲,他在那里找到了灵感源泉。我在奥林匹亚的第一站是佩尔街114号,位于奥林匹亚中部的一栋小房子,里面分为三个公寓,柯本就是在那里与当时的女友崔西·马伦达(Tracy Marander)同居,在她的支持下,他写下了《别在意》(Nevermind)里的许多歌曲。两人分手后,他还一直住在这个小公寓里,直到1991年7月,他去洛杉矶为即将发行的《别在意》做宣传,回来后就发现自己被驱逐了,他的东西像垃圾一样被丢到街上。 “艰难之路”(Hard Way)的主唱兼吉他手斯科特·泰勒(Scott Taylor)住在三号公寓,柯本就是在这里写下“涅盘”的诸多名曲,泰勒带我参观。这是一个紧凑的,只有一间卧室的小公寓,泰勒在里面贴了一张“涅盘”的海报,照片里柯本摆姿势的地方,如今已经成了泰勒的后院,另外还有一张乐队早期演出的照片。柯本曾在这个浴室里的黑脚浴缸中烂醉如泥,如今它的主人也是一名乐手,这并不是什么大巧合,奥林匹亚是一个小城市,但这里的音乐圈一直都很繁荣。 老式风格的麦克麦纳米拳击咖啡吧据说是柯本喜欢逗留的地方,我问女招待海蒂,柯本和奥林匹亚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现在住的地方科特也住过,”她说,“他在哪儿都住过,但最后总被赶出来。” 回西雅图路上,“涅盘”的歌曲在我租来的科罗拉车中回响,我感觉追随柯本的足迹有点像追逐阴影。尤其是在西雅图,这里自从去世后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让人几乎认不出来了。 布鲁斯·帕维特(Bruce Pavitt)是曾经签下“涅盘”的Sub Pop厂牌的创始人,著有《体验涅盘:1989年Grunge在欧洲》(Experiencing Nirvana: Grunge in Europe 1989)一书。他告诉我西雅图的一个地方,是“涅盘”当年曾经演出,并且至今保持原貌的场馆——“中心沙龙”(Central Saloon),这座城市最古老的酒吧,创建于1892年。大多数摇滚历史学家都认为“涅盘”在西雅图的第一场演出是在“时尚”(Vogue),如今那里已经成为一家美发厅。但帕维特坚持说,乐队在西雅图的第一场演出是1988年4月10日,在中心沙龙,他本人也参加了。 “没有别人记得这件事了,”他说,“因为观众只有我,看门人和其他三个人。” 来自澳大利亚的一个男人望着维莱塔公园里的一把椅子,这里离科本身亡的西雅图住处不远。 Stuart Isett for The New York Times 中心沙龙至今仍是一家老旧的大酒馆,但我2月底到那里参观的时候,发现里面挤满了穿着入时的有钱人。西雅图另一个和“涅盘”有关的场地是“鳄鱼”(Crocodile),它曾是一家grunge俱乐部,如今已经彻底翻新;“涅盘”首次出演《少年心气》(Smells Like Teen Spirit)的OK酒店(OK Hotel)如今已成为一栋高档公寓;《别在意》(Nevermind)发行之前,涅盘曾在蜂巢唱片店(Beehive Records)举行传奇的商店内演唱会,如今这里已经成了一家Petco超市。琳达的酒馆(Linda’s Tavern)是附近一家著名的酒吧,绰号“垃圾摇滚的欢呼”,柯本生前最后一次被人看到就是在那里。 小维莱塔公园毗邻华盛顿湖大街那栋壮观的宅邸,柯本和拉夫带着女儿弗朗西斯·比恩·柯本(Frances Bean Cobain)搬进去不到四个月,柯本就与世长辞。这座公园如今还在。来自世界各地的“涅盘”歌迷们来到这里,在公园唯一的长椅上绘下涂鸦或献上鲜花,尽管西雅图市拒绝把这里命名为“科特·柯本公园”。 丹尼-布莱恩是柯本生前住过的最后一个地方,在这里散步时,我觉得这位阿伯丁市最著名的儿子从未真正适应西雅图,在这处豪华住宅区感觉肯定不好。我坐在那张非正式的“柯本长椅”上,想着柯本在西雅图、奥林匹亚与阿伯丁常去的那些地方,它们如何反映出那些地方近年来的变迁。奥林匹亚比过去更加艺术化了,到处都有奋斗中的音乐家,甚至柯本的旧居里就住着一位。柯本童年时期在阿伯丁住过的破败老屋反映了如今许多年轻人仍在努力摆脱的沮丧现实。“涅盘”在西雅图演出过的大多数“垃圾摇滚”场所如今不是不复存在,就是面目全非,证明这座城市在不断中产化。 这些想法在我脑海中久久盘旋,一首歌词突然涌入我的脑海,那是我在奥林匹亚的“安妮拖船”(Tugboat Annies)的一次公开演出中听到的。 “MC沼泽虎”(MC Swamptiger)是个身材矮小、留着山羊胡的说唱歌手,他表演了一首名叫《平静》(Peace)的歌,其中最后几句与其说是在唱,不如说是在尖叫,它们让我想到科柯本“在死亡中,我终于找到平静!在死亡中,我终于找到平静!在死亡中,我终于找到平静!” 实用信息
科特·柯本的家 2830 1/2 Aberdeen Avenue,霍奎厄姆。 1210 East First Street,阿伯丁。 413 Fleet Street South,蒙特萨诺。 Country Estates Mobile Home Park, 57 Clemons Road,蒙特萨诺。 609 West Second Street,阿伯丁 408 West First Street, 阿伯丁。 404 North Michigan Street,阿伯丁。 1000 1/2 East Second Street,阿伯丁。 114 1/2 Pear Street,奥林匹亚。 33401 Northeast 78th Street,卡纳什。 11301 Lakeside Avenue N.E.,西雅图。 171 Lake Washington Boulevard,西雅图。 住宿:
马克斯酒店(Hotel Max), 620 Stewart Street,西雅图。 866-986-8087;hotelmaxseattle.com。马克斯酒店的房间里有唱机和Sub Pop公司出品的唱片,科特·柯本照片房卡,有一个电视频道专门播放Sub Pop出品的音乐录像,还有房门大小的柯本照片,以及其他grunge时期的名人照片由西雅图著名摄影师查尔斯·彼得森(Charles Peterson)拍摄。最低屋价149美元。 柯本曾在以下豪华酒店住过: 费尔蒙特·奥林匹克酒店,l, 411 University Street,西雅图; 800-257-7544; fairmont.com/seattle。 集市酒馆, 86 Pine Street, 西雅图; 206-443-3600;innatthemarket.com。 索伦托酒店,900 Madison Street, 西雅图; 206-622-6400;hotelsorrento.com。 波利尼西亚度假村(The Polynesian Resort), 615 Ocean Shores Boulevard N.W., Ocean Shores;800-562-4836; thepolynesian.com。这是一处复古的海滨酒店,坐落在阿伯丁20英里以外,据报道,柯本从中学退学后,在这里当过看门人和保洁员,其间常常在酒店房间中小睡。最低屋价75美元 遗址和场馆
普尔屋(The Pour House),506 East Wishkah Street,阿伯丁; 360-533-4461。 罗斯维尔音乐中心(Rosevear’s Music Center),110 East Wishkah Street,阿伯丁;360-532-3011。柯本在这里买下生平第一把吉他。 科特·柯本降落平台,阿伯丁青年街大桥下。 阿伯丁历史博物馆(Aberdeen Museum of History),111 East Third Street,阿伯丁;360-533-1976。 中心沙龙,207 First Avenue South,西雅图,206-622-0209;centralsaloon.com。 鳄鱼,2200 Second Avenue,西雅图;206-441-4618; thecrocodile.com。 体验音乐计划博物馆(Experience Music Project Museum),325 Fifth Ave North,西雅图;206-770-2700; empmuseum.org。 展览“涅盘:把朋克引向福斯展出将延续到至少2015年年底,讲述一个一度默默无闻的朋克乐队是如何改变了音乐工业,展品有照片、多媒体、磁带小样、言行录,或许最好的展品是科特多年来砸毁的吉他碎片。 维莱塔公园,next to 171 Lake Washington Boulevard,西雅图。 饮食
麦克麦纳米拳击咖啡吧(McMenamins Spar Café),114 Fourth Ave East,奥林匹亚;360-357-6444;mcmenamins.com/spar。据报道,柯本喜欢在后面的吧台逗留,但如今这个吧台已经不复存在,这里有20世纪30年代的酒吧和饭馆气息,早餐食谱尤其著名。 所罗门国王暗礁(King Solomon’s Reef),212 Fourth Avenue East,奥林匹亚;360-742-3199;kingsolomonsreef.com。复古餐厅,以通心面和奶酪著称,这是科特·柯本最喜欢的菜,据报道,他也经常在这里出现。 琳达的酒馆(Linda’s Tavern),707 East Pine Street,西雅图;206-325-1220; lindastavern.com。这座家庭气息的酒吧绰号“Grunge的欢呼”,科特·柯本生前最后一次被人看到就是在这里。朋友们曾聚集在这里哀悼他的离去,店主拒绝让MTV台和其他拍摄者入内摄像。 卡克塔斯(Cactus),4220 East Madison Street,西雅图;206-324-4140;cactusrestaurants.com。著名的西南风情餐馆,据说是柯本最喜欢的餐馆之一,也是他生前曾经出现的最后地点之一。

本文由:爱体育 提供

关键字: 爱体育-AppStore